我喜歡這一片片輕盈的雪花

雪花非花.但我總覺得它是.甚至在某種程度上認為它比花更美施政樂.

梨花和它比,梨花僵化了;銀子和它比,銀子俗氣了;鹽粒和它比,鹽粒沉重了……於是人們喜歡把高潔的人,拿它作比。

我是一個對雪情有獨鍾之人,總幻想著突然遇到一場大雪,而我穿得暖暖的,守在一個有著紅泥小火爐的房子裡,烘著手,指指點點看“千樹萬樹梨花開”,看那一片嚴白的“紛紛”與“皚皚”,“茫茫”與"莽莽".

不知道燕山的雪如何會生的那麼大?李白說"燕山雪花大如席",我一直認為這是詩仙慣用的誇張筆墨,在科學史上"大如席"的雪花並沒有記錄,就是“鵝毛大雪”也是極少能遇到的.

自小生長在北方的我可是見慣了紛紛揚揚的大雪.忽如一夜雪花來,天地間茫茫一片,渾然一體,使人心生靜氣,也多了幾分灑然,就像雪花翩然而落的優雅.不知道是誰打翻了調色盒,漫染了天地間施政樂

雪花是冬天的外衣.

一友曾給我說,大地是動物的皮,上面的植物便是動物的毛,那麼在給這動物的毛上穿上厚厚的外衣,這個冬天就不會清清冷冷。

去年冬天,天降大雪,我想起了一個人,很想很想。那時,我說雪花是思念的片片凝結.現在看來,如果是一個人癡執妄想的話,那麼我情願不要這點蒼白的美,雖然我喜歡這一片片輕盈的雪花施政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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